和人鱼,对对方的存在越敏感。
即使司寒不想承认,但是他对宋星野的气息敏感是不争的事实。
“哦!”宋星野把音调拉长,压低声音问:“你说我味道重?”
司寒轻咳了一声。
转过脸,没说什么。
“只有男性才能闻到……”宋星野情绪难以平静地重复着这句,靠回自己椅子上去。
妈的。
宋星野的颅内:啊啊啊啊啊啊啊!草草草草草!
苍天啊!大地啊!快把这个傻逼收了吧!
我不配!不配!
要不是这里有几百名乘客众目睽睽,他想自己一定会表演原地抓狂,然后再来个自挂东南枝,或者到机翼上想静静。
司寒,是个纯人类男性。
不是,人鱼。
天鸭,二十一世纪天生智障儿童或经历出生以来最尴尬的瞬间。
宋星野同学——请上台领取本年度最敬业搞笑奖,全宇宙人民感谢宁用生命在搞笑!
“……”不客气。
宋星野死狗一般靠在椅子上,眼睛根本不敢看司寒。
同时脑海里正在上演一幕幕画面,从他发自己的鱼尾巴照片给司寒开始,再到他隔三差五地发信息sao扰司寒,最后到他在温泉池用尾巴圈住司寒,臭不要脸地向人安利自己的尾巴。
这是妥妥的性——sao扰。
“卧槽……”宋星野捂着脸,整条鱼都烧了起来,jio发热,皮肤发热,脸也发热,总之全身上下都羞得快熟了。
堪比热锅上的红烧鱼。
看他表现出异样,司寒不由提心吊胆,小声说:“宋星野,哪里不舒服?”
啊啊啊啊啊!!!!
哪哪都不舒服啊!
宋星野持续发疯中,直到空姐也投来了关切的目光,他才抬起头,露出一张饱受风雨的脸:“我没事。”
语气倒是还算稳重,但谁都听得出有事。
“是不是……?”司寒没说那两个字,但是给足了暗示。
“不是。”宋星野红着脸解释:“我只是突然心情不好。”
“是吗?”司寒语气怀疑,但还是信了他的话,挺温和地开导:“因为旅行结束,还是因为你的身份?”
宋星野硬着头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