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边勾着轻笑,眸色浅浅地朝太子爷望来。
明明是温馨柔和的一幕,说出来的话却如惊雷般,让太子爷震惊不已。
小o说:“二月,她叫二月,数字二,月份的月。我和她爸爸是在去年二月相识,那是个冬天。”
怀里的孩子动了动,小o收紧了双手,紧紧将孩子抱着:“那是我人生中最温暖的冬天。”
小o还说:“二月这个名字是我起的,他说我喜欢就好。”
太子爷已经听不清小o在说什么了。
二月这两个字就像打碎封印的咒语,他手臂上浮现了钻心的疼,那疼从手臂一路攀到了脑袋里,破碎的画面席卷而来,如狂风一样将他神志击得粉碎。
他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眼前一阵阵发黑。
身体撞在门框上,往下滑,也听不见小o急切呼喊他的声音。
只能像一只受伤的兽,本能地蜷缩起来,双手捂住了额头。
剧痛上出现了幻觉,他看见一双伤痕累累拍打门的手,听见了他的声音在说:“我还没抱过二月,我说过我要陪他们一辈子。”
画面里出现了他的弟弟,他说父亲要将他记忆洗掉,让他回归正常。
那时他还不明白,这些人到底要对他做什么,却知道忘记是不好的事情。
他必须记住,记住那本应该刻在他心上的人和事。
他看见了自己的手握着尖锐的玻璃,一笔一画地将名字刻进血rou里。
很疼,却心安。
只有疼痛才能记得,铭记,何颜,二月。
怎么偏偏就忘了呢。
在那又冷又疼的长巷中,朝又傻又脏的他伸出手,那个身上有好闻石榴香的omega。
他的何颜。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受伤了,疼不疼。”
”走吧,跟我回家。”
“我给你起个新的名字好不好。”
“何白这个名字怎么样,跟我一个姓。”
太子爷双眼通红,呼吸急促,视野里的昏黑渐渐褪去,他终于听见小o的声音,抓住他的手。
小o本来还在惊慌,却不知为何,目光定在了他身后:“何白,你回来了!过来帮我扶一下他。”
太子爷反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