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仔细回想道:“昨天明明小姐来过和小糖糕玩了一会儿,我看到她用了一下,怎么了?少爷?”
傅明明用过吗?
傅骁端起水杯的动作一顿,心里竟然有一阵说不清的失落,他声音中却察觉不到任何异样道:“没什么。”
哪怕不说傅明明,他的这个平板是娱乐用的,这栋房子的任何一个工作人员都能用。
一行搜索记录能说明什么?
他在想什么,小糖糕难不成还会用平板吗?
他将这个荒唐可笑的念头抛到一边。
电话那头管家有些为难,迟疑道:“少爷,安格斯导演要找的人,我们还没有找到,别墅的工作人员已经全部找了一遍,没有符合的。”
傅骁现在却没有心情管这些,他揉了揉额头道:“再找一遍,那段音频既然是在别墅录的,人一定就在别墅里。”
挂了电话之后。傅骁将玻璃杯中的冰水一饮而尽,刚刚的期盼有多大,现在的失望就有多大。
地毯上,小糖糕还是垂头丧气的蜷缩在一起。
看着电脑上的搜索记录,傅骁一一点进去看了。
哭笑不得的看到浏览器各种猫咪掉毛惨兮兮的照片,又联想到小糖糕今天对梳毛的过激反应,身为换毛期的小糖糕胎毛大批量的掉,而新的毛还没有长出来,这导致小糖糕现在看起——
嗯,委婉的形容就是毛发有些稀疏。
他之前就听宠物医生说过,有些宠物们会格外在乎自己外貌,猫咪这种剃了毛都会让他们难过半天。小糖糕也是这样,每次路过镜子,小糖糕都要蹲在前面仔细看半天。
而且这些天的相处他早就意识到小糖糕是非常聪明的小猫,远超过一般猫咪,甚至傅骁觉得小糖糕是可以明白人类的意思,与人类交流的,只要它愿意。
猫能做到这些吗?
他不愿意去深究。
只要他的小糖糕一直都陪在他身边就足够了,其他的他都可以不管。
小糖糕只要在他身边一只做一只无忧无虑的猫就可以。
傅骁上前将小糖糕抱在怀里,小糖糕委屈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十分伤心的叫着。
铲屎官!
他刚刚对着镜子看了,他的毛真的快要掉光了,特别是头顶上的。
他要变成秃顶的小猫咪啦。
那声音里的委屈满的几乎可以溢出来。
傅骁心疼的摸摸小糖糕,他忍不住想——
傅明明那么大的人了怎么心里没点轻重,给小糖糕看那些照片。
小糖糕还怎么小,怎么经得起吓。
想到今年傅明明生日定的瑞士滑雪之行,傅骁摇摇头——
滑什么雪,还是国内好好待着吧。
此时因为自己直播室不知名的歌声而焦头烂额的傅明明,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人在家中做,锅从天上来。
“小糖糕。”傅骁想安慰怀里的小东西,但是也不知道怎么说,他知道小糖糕是很聪明的,但是他不知道小糖糕聪明到了什么程度,他能不能理解猫咪成长过程中必须经历的一些现象。
他想了想,将卧室的投影打开,他的卧室有一片空白的墙面作为投影的幕布使用。
悠扬活泼的音乐响起,躺在傅骁怀里的苏泽宁耳朵动了动,他怎么听到了小猫的叫声。他抬起头,就看到空白的墙面上投影出三只憨态可掬的小猫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在卖萌。
苏泽宁脑子一下子炸开。
湛蓝的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