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腕上的手链爆开,一根根天蚕丝在月光下纤毫毕现,它们以rou眼无法观测的速度迅速交织,化为两件纯白色的斗篷,精准地兜住了两人。
陆饮虹和扑通被斗篷裹着在花海里滚了两圈,很快毫发无损地站起来。
扑通抖了抖斗篷,月光下那白色织物泛着莹莹的光,他赞道:“好帅!”
很快,花谢却也到了。
一看到花海,他就皱了眉。
落地后,花谢却招呼两人,“小心,注意别吸到花粉。”
“这花有问题?”陆饮虹问。
“嗯。这是牵月华,夜里盛开,吸收的全是夜月灵气,性寒,有毒,吸入花粉或是误食,会倒吸人的灵气,直到把那人的灵气全部抽干为止。”
听了花谢却的解释,陆饮虹和扑通都掩住了口鼻。
接着落下来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我要死了——我会死的!——”
处在这种状态的闻思扬竟然还有脑子去控制天蚕丝,他一见到花海,便不管不顾大声叫道:“天生灵地养蚕灵入蚕丝听我左右,展——”
他展的时机不对,早了些,于是落下来时天蚕丝的缓力已经消了,闻思扬当场摔了个屁股墩儿,他哀嚎着,摸摸屁股正要站起来,整个人忽然凝固了。
气海灵珠疯旋,灵气正狂纳入他经脉,闻思扬僵在原地,呼吸一窒。
然而这并不能阻挡周天运转。
他哭丧着脸,颤巍巍地喃喃:“前、前辈,救命啊……”
“嗯?”岑云阔落的可比他们从容多了。他用的不是天蚕丝,而是别的东西。
闻思扬目光在岑云阔和张锦帆之间逡巡,不知道自己该向谁求救。
“怎么了?”倒是岑云阔十分好心,主动来问。
闻思扬有一种命悬一线的焦虑,他忍受着经脉肿胀气海震荡的疼痛,道:“大、大哥,我筑基期,这里是洗心域,筑基期在洗心域会不自觉的疯狂吸收灵气你知道吗……吸收到最后会爆体而亡……我要死了……”
“十三岁的筑基期?”岑云阔情不自禁地脱口道,“天纵奇才啊。”
闻思扬快哭了,“其实还好……大哥,您看有什么办法能救救我吗,我还小,不想就这么死。”
“有有有。”
岑云阔从乾坤囊里拿出一张符,一瓶药。他利落地把符卷扣在闻思扬手腕上,然后喂了一颗药给他。这本来是给燕厉准备的,很早前就备好了,现在燕厉用不上,给新来的小孩用了也行。
闻思扬咽下药丸,顿时觉得呼吸立马顺畅了。
突然,他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长长的嗝。
虽然打完嗝后气海稳定了经脉也不胀了,但闻思扬几乎能看到自己潇洒可爱的形象碎了一地。
他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