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掩饰不住满脸的兴奋,眼睛中流露着guntang的热情。
“我昨日喝多了酒,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你和我说说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太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我所知道的都是听别人说的。说公子去了李府喝醉了酒,便耍起了酒疯,拉着李小姐不放,要轻薄她。被制止后回来便吵着闹着要上吊,把后院湖边的柳树枝坠断了几十条。”
萧歌听就他的话羞愧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做了这样丢人的事,以后怎么在外人面前抬起脸来。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不出一日这件事就能传遍整个安城。
在小九的注视下,他强壮镇定的问道:“你说你进府一年了,那我考考你,看看你是不是对这府中事很上心。你知道我叫什么?多大了?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小九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点东西对他来说张口就来,他胸有成竹的说:“这里是项子国的安城,公子你叫萧歌,今年十八岁。”
项子国,和我在一个国家。
可是我怎么没听过安城这个地方呢,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太偏僻消息太封锁了吗?
“现在是什么年代?”
“项子年835。”
是同一年,那我找九浔就有望了。
萧歌有些激动,他看着小九说:“你回答的不错,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成亲时
萧歌从小九那打听到自己想知道的,就摆了摆手让小九先离开。他打了个哈欠觉得有些困,便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让他做了一个梦,梦中又回到了前世他为女人时成亲那天。
大红盖头随着轿子晃啊晃,他的脸也在这颠簸中被泪水浸湿。
他本是不愿意这门亲事的,可他父亲严厉的对他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愿意也要结,不愿意也要结。”
他苦苦的哀求着父亲,求他父亲不要让他嫁给那个病殃殃的短命男人朱福喜,可他的父亲一点也不怜悯他,直嚷着要把他关进屋里,直到出嫁那天。
按照他父亲的话来说就是,他朱家是清原镇东头的地主,我萧家是清原镇西头的地主,如若我两家结亲,整个清原镇就没人能撼动我们的地位了。
他为自己下得这么一盘好棋而得意的捋着胡子笑,并对身边年幼的儿子说:“爹为你铺好了以后的路,以后我们萧家的财产就都交给你了。我们和朱家结亲,能保我们萧家子孙平安富贵二百年。”
梦中那双瘦的只剩骨头的手探进盖头下,在萧歌不情愿的目光中将大红盖头取下。
大红的烛光燃着气势冲冲的火苗,左右摇摆着朝上窜着。
萧歌抬起盈满了泪水的眼睛,看向他的丈夫,这一看吓一跳,赶忙捂着蹦蹦乱跳的心将脸扭开。
蜡黄到没有血色的一张脸瘦得皮rou下陷颧骨突出,一张唇也是淡白的颜色,还有朱福喜泛着病态的眼睛没有一点精神,一看就是一个长期被病痛折磨的人。这样一个人,第一眼看下去,岂不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
头发暗淡而无光泽,皮肤也不健康没弹性,整个人看上去就像蒙了一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