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后来呢?”
“那人说,后来他便与陈舟在酒馆门口分了手。临走时,陈舟还把酒馆找补给他的几个铜板,给了坐在墙边的一个老乞丐,让他早点回去。”
“那老乞丐怎么说?”
“那老乞丐说,是得了个很腼腆的年轻人的钱,就是陈舟。后来有几个随元策来的、西陵的士兵,喝得醉醺醺的,也从那酒馆里出来,踹了那老乞丐一脚。”萧绝道,“老乞丐要追上去理论,就看见……”
“嗯?”
“那几个西陵人,追上了陈舟。老乞丐没敢再往前,径自回去了。”
许观尘心思一沉:“查到此处,怕是查不下去了。”
元策怎么会放任萧绝查自己手底下的人?
“是。”萧绝无奈地点点头,“停云镇与我一同办事儿的徐大人,也劝我不要再管。原本就是捕风捉影的事情,朝廷也没法正大光明地管。现下元策连见也不见我,我下帖子,他也不理,更别提找他要人了。”
萧贽猜到他是什么意思,一把握住许观尘的手腕,占有的意味很浓。
许观尘仍握了握他的手,让他安心,仍问萧绝:“那你怎么想?”
“我听说,元策对你仿佛有些不同。”萧绝猛地对上萧贽的目光,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我的意思是,元策前几日拦了你的马车,想来你给他下帖子,他不会不应。”
萧绝忙补充道:“我没有全都要你帮我的意思,你只帮我把他喊出来,只要我见着他,我亲自向他要人,你坐着便是了。”
许观尘想了想,道:“这事儿,我同陛下商量商量,到时让飞扬去你府上走一遭。”
萧绝攥紧双手,点头应了,又道:“你还是多注意身子,要是不方便,那就算了,我再想想法子。”
萧绝回去了,玉清子也起身,说要出去看看药材。
房里只剩下许观尘与萧贽二人。
萧贽知他心意,却仍旧问他:“小道士,你怎么想?”
“我想着……莫不是那几个西陵士兵惹恼了陈舟,陈舟才……”许观尘沉吟道,“不信陈舟行刺的,自然有千万种说法。事情好像是很明显了,可是要说只是凑巧路过,也不是不可以。萧绝说的没错,到底是捕风捉影的事情,朝廷查不了,还容易叫他们拿住把柄,只能他自个儿去查,不顶着朝廷的名头。”
萧贽捏捏他的手指:“所以你要给元策递帖子?”
“萧绝一片诚心来求我,陈舟我也见过,他是表兄的人,能把事情查清楚,还他一个清白自然好。”
萧贽仿佛只在意许观尘给元策递帖子这件事,又问:“你预备什么时候给他递帖子?”
“这几日吧,趁着我身子好些,帮萧绝了了一桩心事。”许观尘回过神来,恍然大悟,“你要是想要帖子,过几日我也写给你,写好几张。”
他终于明白了,萧贽扣住他的手:“给元策的,叫别人写。”
“你今日怎么了?”
“那个萧绝说,元策对你仿佛有些不同。要防备他了。”
许观尘握紧拳头,恨恨道:“元策杀了我兄长,我折损了他西北的城池兵马。前几年他与我在雁北斗过两回,胜负未分。我恨不能手刃他给兄长报仇,他恨不能把我给磋磨死。他这个人有点毛病,越恨谁,就越注意谁,越要对谁笑。”
萧贽摸摸他的脑袋。
前几日拿回来兄长许问的长刀,今日回国公府,许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