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秦初九对张老三鄙夷不已,“枉刘熊平日里待你不薄,出了事,卖起人来倒是干净利落。”
张老三痛哭着爬向秦初九,抱住他的大腿,“初九,初九,我知道错了,以前那些事,是我对不起你,你放我一马吧,我给你钱,我有好多好多的钱。”
秦初九不屑的一脚踢开他,“谁稀罕你那些脏钱,给我滚远一点,还不老老实实给县令大人认错。”
不多时刘熊和吴桂承也带了上来,不过两人脸色都十分难看,一直在回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刘熊倒是没有张老三那般屁滚尿流,而是目光炯炯地看着秦初九,那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
吴桂承看到堂上的情形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忙求饶道,“县令大人,这一切都与小人无关啊,都是这刘熊和张老三怂恿的。”
“是非对错,本官心中自然有一杆称,你等不要在狡辩了。”
张县令看着堂下跪着神情各异的三人,心中冷笑,早就知道衙门里的人不是什么好货色,可这三人行迹实在是太恶劣了些。
吴桂承在县衙中做假账,仅仅只是江景元清出来的账本就贪污了五千两,那他做了这么多年的主薄不知道贪墨了多少银子。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张县令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像条水蛭一样去吸老百姓的血。
江景元也跟着摇了摇头,账本他做的他心中最清楚,吴桂承死的不怨。
吴桂承见张县令不肯放他一码,双眼通红的扑向刘熊和张老三,也不管什么仪态不仪态,上去就是打和咬,“都是你们两个祸害干的,要不是你们两个我怎会有今日这般下场。”
刘熊只是跪着一声不坑,任凭吴桂承对他又打又咬,他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张老三却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主。
见吴桂承打他,抬手就反击回去,“你这老狗还有脸说我,一大把年纪了,还娶了三房都可以做你孙女的小妾,你贪污的银子可比我们偷鸡摸狗挣得多多了。”
“噗~”
徐水舟第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原来偷鸡摸狗的人也明白偷鸡摸狗这个词的意思啊。
江景元抽了抽嘴角,也闪过一抹笑意,看向徐水舟的目光带着几分温柔。
堂上的两人打成了一团,左一言右一言很快就交代了罪行。
张县令下令让人去查抄他们三人的家,人很快就回来了,一箱箱的金银珠宝被抬了进来,大头都是从吴桂承家里搜出来的。
吴桂承看到自己大半辈子的家产都被搜了出来,一瞬间就像是老了几十岁一般,颓废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张老三也不折腾了,只是尿了裤子。
这其中唯独令人意外的是,居然没有在刘熊家里搜出来什么,搞的秦初九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异。
“三人证据确凿,押下去吧。”张县令闻到一股尿sao味,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再好好审审看看还没有同伙。”
很快有几个捕快上来,像拖死人一般把张老三和吴桂承拖了下去,还有人上来收拾。
江景元冷眼旁观着,自认为没有自己什么事了,起身想要告辞。
张县令却叫住他,“景元别急着离开,这些从吴桂承家中搜刮上来的,你看看有没有看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