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元淡漠地看了眼江成柱,把鞭子交给秦初九,“九哥你来行刑吧。”
秦初九拿着鞭子,怪笑地看了眼江成柱,他们壮班从来都只有抓捕的权利,没有行刑的权利,今天借江景元的光,还可以过一把瘾。
“天杀的江景元,你敢动我儿子试试。”江成柱的娘这时也反应了过来,护着江成柱。
“行刑。”江景元对她没有同情,如果不是她的纵容,江成柱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子不教父之过。
秦初九更加不会同情一个村妇,既然江成柱的娘要护着,那就一块打好了。
“啊!杀人了。”
第一鞭子就落在了江成柱的娘身上,疼的她直嗷叫,可惜没有人站出来帮她说话,她也不敢再给儿子护着。
江成柱可没有江大壮那样耐打,十鞭子都没打完,就晕了过去,就算晕过去鞭子也没有停下来,身体本能的疼痛产生抽搐。
打完后,江景元心中的那口恶气也出了,看着捕快们像抬死人一样把两人给抬走。
江景元拉着徐水舟从人群中走过的时候,所以人都寂静无声的让开一条道,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了。
掌心握着徐水舟那温热的小手,江景元才感觉到一丝温暖,“你不害怕么。”
徐水舟摇了摇头,从背后抱着江景元的腰,给江景元更多的温暖,“阿元,不管发生我都会一直站在你的身后的。”
“嗯。”
——————
回去的路上,路过陈红梅的家,陈红梅提着一篮子黄澄澄的杏儿,看到江景元欢喜道,“景元。”
“红梅表姐。”江景元也是笑着打招呼,书坊每月都有四天的休息日,今天恰好陈红梅就在家。
“舅舅~叔叔。”江春芽看到江景元和徐水舟也甜甜地打招呼。
“家中杏树上的杏都熟了,我正愁着,恰好你们来了,帮忙分担一点。”陈红梅笑着把篮子递给徐水舟。
“谢谢表姐。”徐水舟笑着接过。
在村里就是这样,谁家树上的果子熟了,都会分给左邻右舍,也显得亲近。
“等家里的枣树熟了,我也给表姐送来。”徐水舟想了想,江家宅子里有颗好多年的枣树,等到秋天结果,也该还表姐一篮子。
“那感情好,还是我捡了个大便宜,这枣可比杏贵。”陈红梅笑盈盈地说道。
“这可不一定,表姐给的是现成的,我们家的枣子还没个影子呢。”江景元也笑着打趣,把刚才的阴郁一扫而空。
“行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亲热,还得把这书上的杏都给摘了,不然这鸟儿雀儿都给啄光咯。”陈红梅笑着打声招呼,回去继续摘杏。
江景元和徐水舟提着杏到小溪边清洗。
刚摘下的杏,外面有一层淡淡的绒毛,用手触碰的话,不适应的人会觉得很痒。
洗杏的时候,徐水舟全程一个人动手,坚决不允许江景元去碰。
江景元看着徐水舟实力宠夫,有些无奈。
“阿舟,让我帮你洗个东西好不好。”江景元突然灵机一动一说道。
徐水舟,“洗什么,洗杏我可不同意!”
“喜欢你。”
徐水舟的话音刚落,江景元就脱口而出。
溪水潺潺,微风拂过,洗边一片寂静,徐水舟洗杏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