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我这就起。”魏良骏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脏了,跑回去换了一身衣服。
夜幕降临,三人就在江边点起来篝火, 正在烤鱼——动手的却只有魏良骏和方新立两人。
江景元却坐在一旁自顾自的把玩着手中的玉佩。
“明明是他叫我们过来吃烤鱼的, 为什么最后烤是我们干的活,吃的却是他。”方新立不停给烤架上的鱼翻着面,一边看着江景元嘀咕道。
魏良骏时不时的注意火候,看见快好了就往上面撒调料, 听见方新立的话,嘟囔一声,“谁叫人家以后是正式弟子,而你只是一个记名弟子,记名弟子不都是要讨好内门弟子的。”
方新立点了点头,话是这样说不错,可就是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魏良骏看方新立没在纠结白天的事,一颗心落了地,果然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好骗啊。
“喂,你手里把玩的是什么,我看你都摸了好久了。”魏良骏拿着一根烤好的鱼,来到江景元的身旁,问道。
江景元把玉佩收入自己怀里,接过烤鱼咬了咬口尝了尝,夸赞道,“味道不错,没想到你们两个有钱人手艺还挺不错的。”
“那是。”魏良骏得意地笑了,“不是我自夸,在学堂上学那会,我们可是经常偷溜去捉先生的养的鱼来烤呢。”
“你们先生还养鱼。”江景元听得有趣。
“嗯,一池子的鱼呢,每次受过先生的罚,都拿他的鱼出气,时间久了自然学得一手好技艺。”
方新立也笑着回了句,他们上的可都是梧桐县几户有钱人家自己出钱盖得学堂,大家都是世交,请得先生也不是外人,打起学子来可不会手软。
“那你们先生就没发现过。”江景元听得有趣,既然是爱鱼之人,鱼塘里的鱼恐怕也记得清清楚楚。
“怎么没发现,每次都气得跳脚,追着大家打,奈何他体力跟不上,雷声大雨点小,哈哈哈。”
回忆起在学堂事,魏良骏和方新立两人都笑得畅快。
江景元背靠树干,有些羡慕,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在学堂的快乐。
以前去学校读书,学校上到老师下到同学,都拿他当瓷娃娃一样,连跟他说话都软绵绵的,更不要说跟他插科打诨。
“说了半天,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把玩的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转移话题。”
魏良骏说着又把话题转移了回来。
江景元眉心跳了跳,所以说他讨厌跟聪明人打交道。
摸出怀中的玉佩,借着火光给他看了一眼又收了起来。
魏良骏手都伸出收去接了,结果江景元根本就没有要拿给他看的意思,撇撇嘴,“小气,就看了一眼。”
“我夫郎的嫁妆,给你看一眼还不够。”江景元轻斜了他一眼,是朋友才给他看的,不是朋友连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魏良骏给火堆里加了一把火,笑道,“就是那天给你送东西来的哥儿,我之前在船上也见过。”
“嗯。”
“是妾室么。”
“不是,是正妻,堂堂正正娶得正妻。”江景元摇了摇头,说说得铿锵有力。
这下魏良骏和方新立两人都吓得不轻,“你不准备考科举了?”
“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