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旁边给你指导。”
话没说完,郝比已经重新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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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够了开回主路,两人还沉浸在颠车的疯狂世界里。
“真的太TM刺激了!”郝比激动握拳。
古森笑道:“连着几波天秀啊!每次收油都恰到好处。”
郝比也笑,“意识和cao作缺一不可。跟摄影是一个道理。”非常自信的样子。
“我算是体会到你们驾校教练的惜才之心了。”古森感叹,“爱都来不及,怎舍得骂?”
明知道古森讲的是另一码事,但在听到某个字眼时,郝比还是心颤了下。
越野车在望不到尽头的公路上奔驰,载着意犹未尽的两个人,欢声笑语一路向前。
隐隐间,好像遗漏了什么事。
烈阳炙烤着地面,车外温度达到全天峰值。空气中一股股热浪在窜流,令人眼花。
“累么,要不换我来开?”
郝比摇头,“该多歇会儿的是你,之前还玩了极限运动。”
古森:“那行,我先眯一会儿,有事叫我。”
他把座椅靠背调低,头枕在自己手臂上。正要闭上双眼,车底盘下传来一声巨大的惊响!
车身一歪,遽然转向,冲向路旁的防护林!附近一带的树种很杂,不高但密集。紧急制动固然危险,但如果不采取措施,整辆车可能会被扎成刺猬……
郝比反应敏捷,一边握紧方向盘微调,一边挂进低档点刹。
与此同时,古森也极慢地拉起了手刹——
幸亏没有超速行驶,越野车最终停在一棵梭梭树前。保险杠距主树干仅剩五公分……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呼吸之间。副驾驶右侧,梭梭枝条紧紧地贴在窗户上,张牙舞爪。好像因未能成功侵入而愤怒。
一向笑若春风的古森,此时面色沉得可怕。
“是爆胎。”他断然肯定,“先把车倒出去。”
郝比却迟迟没有动作,而是望着车窗外的几根枝杈,怔怔出神。
半天,才惊魂未定地吐出一句话。
“我、差点……要了你的命。”
预想中的暴风雨没有降临,古森展臂拥紧了他。
“不怪你,是我的错。”男人的掌心揉搓着他的后脑勺,语气极尽安抚。
郝比把脸靠近古森颈窝,深深嗅了一口,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干燥的沙漠里人不易出汗,古森身上只有淡淡的麝香,似乎是防晒霜留下的余味。
心慢慢平静下来。
隔着档位杆抱一起并不舒服,郝比只轻推一下,古森就松开了手。
放下手刹,将车退后。
郝比:“你方才脸色好差。”
“吓着你了?”古森一惊,又很快恢复,“对不起。”
“为什么?”
古森神色如常,“没什么,想起一些不好的事。”
“哦。”看来确实没在怪自己。郝比把车停稳,准备下去察看。
古森也开门下车,“一起吧。”
郝比绕到车右边,看着瘪塌的轮胎直皱眉。
“得换备胎。”古森踢着轮毂说。
郝比:“嗯。”
“没办法,干活吧。”古森拍了两下手掌,给自己鼓劲儿。
郝比也打起精神来。走近车尾箱掀开后盖,从里面翻找出千斤顶。
古森接过手,对准底盘的横梁架稳。一边起升一边问:“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