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那個貪生怕死的組織副手接受了雌墮實驗(過度) (第2/4页)
回答的部分。」
亞登抿了一下唇:「一旦洗去記憶,這個合約的事情你們想怎麼講就怎麼講,我對你們沒有任何強制力,這場談話有什麼意義?」
「有的,我們也需要給其他國家一個交代,算是走個形式。」
「『一定範圍內的身心健康』是什麼意思?」
「我們不會折磨你,不會像折磨以賽爾?沙畢羅那樣,以施加痛苦為目的去折磨你,在你有終身傷害的危險時會暫停實驗,以上都包括心理和生理。」
這句話正中亞登在意的點,他的肩膀放鬆了一點。
「實驗的時間呢?會持續多長?結束之後會將記憶還給我嗎?」
「目前預估會有個三年做右,具體要看進程,結束之後會歸還記憶。」辛停頓了一下,補充道:「進行實驗的不是我,會是另一個人,人應該比我親切很多的。」
辛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亞登最終還是在合約上簽了字,蓋了手印,然後踏上了清洗記憶的機器。
??
辛走出了記憶清洗室,外面有一個男人在等候。
辛拿下了帽子:「他洗完記憶到醒來大概需要四個小時左右,之後就全權交給你了,懷特先生。」
他笑著拍拍馬提?懷特的肩,然後走了。
馬提看著走廊上越走越遠的辛,總覺得他好像不太一樣了。
馬提不是軍方的人,但是他因為實驗計畫的事情見過辛幾次,前幾次他都給人一種冰冷卻絕望的感覺,明顯是因為他已故的兒子,不過今天似乎心情不錯。
他看了辛的背影幾秒,然後就轉回了頭,走進房間裡。
清洗艙裡的人還在睡覺,馬提看著亞登,心裡計畫著要怎麼料理他。
亞登的臉五官有著他們人種的立體,但是臉型卻比較柔和,雖然受過軍事訓練,但主要還是一名學者,他的骨架在男人中算中等偏修長,覆蓋了一層薄卻結實的肌rou,看起來手感很好。
馬提看著這張熟悉的臉,他自認比任何人都了解這個人,也比任何人都想要看到他扭曲墮落的樣子。
他想了好幾年了。
??
亞登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片漆黑。
他眨眨眼,腦子逐漸清醒,然後很快地發現大事不妙,先不說他嘴裡塞了一個矽膠球口塞,耳朵裡好像也被塞了什麼東西,他試著動了動身體,卻發現皮膚沒有傳來摩擦的觸覺,他感覺不到故不爲接觸空氣的溫度差別。
他全身似乎被包裹在一種東西裡,是衣服?
他趴在一個應該是床,但是卻有弧度的東西上,四肢的位置比頭低一點,臉塞在很像按摩床會有的洞裡,然後他動不了。
推測是肌rou鬆弛劑。
釐清自己到底是處在一個什麼情況之後,亞登心裡一涼。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裡,怎麼會變成這樣,是行刑的一種嗎?他記不起來在這之前他是在哪裡做什麼!
他完全沒有頭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失憶,最後的記憶只到進小房間和辛好像有什麼談話,至於到底談了什麼,完全不記得。
可是怎麼會這樣呢?懲罰這種東西,如果不告訴被懲罰的人這是懲罰,那就不是懲罰了,海棠國怎麼會這樣對犯人行刑呢?
亞登知道這是什麼,他當然知道五感剝奪這種行刑方式會對人產生什麼影響。
但知道不代表能避免。
他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知,他像是漂浮在黑色的海域,又像被捲進漩渦裡上上下下,自己現在到底在哪裡,時間過去多久了?半天?還是只有一個小時?重點是他到底要被這樣多久?
人需要他人,人也需要感官,一旦奪去人的感官,他就慌了,他的存在開始模糊,理智開始崩壞,孤獨蠶食人的自我。
他需要感官刺激,需要資訊,怎樣的都好。
他的嘴部肌rou勉強還能動,但是嘴裡塞的東西讓他無法咬自己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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