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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号，事出反常必有妖，于是，他很敏捷的溜了。

    潘染的动作让度无有些惊讶，但他依旧是面不改色的看着，那模样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独度无的变化让潘染一度不敢出房门，他生怕自己会受罚，不给吃东西什么的最讨厌了。

    可是爱吃的潘染又怎么会舍得错过饭点呢？于是，当闻到那扑鼻的饭菜香时，他没有选择去忍受，而是大着胆子往客厅走去。

    抱着白加黑的潘染，小心翼翼的趴在门边看向客厅，在那里，度无正整齐的放置碗筷，同时还不忘把唯一的鸭腿放在潘染的碗中。

    但即使这样，潘染还是有些犹豫，他看着度无安静的坐在桌边等着他，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当他脚刚迈出去时，度无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来啦，吃饭吧。”桌边的度无笑的温柔，这是潘染看到的最温柔的表情。

    他一步一步的慢慢挪到了桌子旁，然后缓缓地坐下，那动作慢的连白加黑都看不下去了，但度无还是一脸温柔的看着。

    把白加黑放到一边吃饭后，潘染才端起装满白饭的碗，拿起筷子慢悠悠的吃着，他的眼神时不时的瞄向对面的度无，似乎在观察。

    “怎么了？”度无给潘染夹了鸡翅膀，温柔的问道。

    “没事，没事。”潘染快速的摇着头，低头一个劲的扒饭。

    “来，吃菜，你不是最喜欢吃烤鸭吗？”度无见潘染只是吃着白饭有些心疼的夹了好多的烤鸭，满到碗都放不下了。

    “......那个，你生病了吗？”潘染还是问了。

    度无的脸一僵，脸色因为潘染的这一句话变得难看起来，他僵硬的笑着说，“怎么了？”

    “就是觉得，你有些跟平时不太一样。”滋滋有味的啃着烤鸭的潘染，没有注意到度无的表情，依旧大胆的说。

    “那你是喜欢平时的我，还是喜欢现在的我？”

    “呃，虽然平时的你有些凶巴巴的，但是也还不错，可是现在又这么的温柔...两个都喜欢。”潘染仔细想了想聪明的选了一个最稳妥的方法，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但稳妥点还是必须的。

    潘染以为自己这样说，会让度无开心一点，但结果，他在度无的脸上没有看到丝毫的喜悦，有的只是浅浅的怒火与一丝微不可查的...嫉妒？

    “...是吗？”度无似乎在生气，他脸上的笑容彻底不见了，但还是时不时僵硬的冲着潘染笑，那笑容吓得潘染汗毛直竖。

    这是潘染犯错的第一天，虽然没有惩罚，但是潘染还是被度无吓得不轻，晚上甚至都不敢睡在一张床上了，最后还是硬被度无抱过去的。

    一夜惊吓，原以为已经这件事过去了，可潘染却发现第二天的度无变得更加奇怪了。

    “夫人早安。”这是度无说的第一句话。

    “！”潘染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的度无，有些疑惑，今天的度无似乎变得很安静，甚至一度让潘染以为他是无害的。

    度无的再次改变，让潘染有些适应不过来，他的脑子很乱，装不下太多东西，只能被度无牵着走了。

    这一次，度无很用心，家里的家务他全包了，以往都是潘染收拾的，不过这样一来，潘染就轻松多了，也许他更加喜欢这位度无。

    “累吗？”这是度无说的第二句话，即使潘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