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倾国的美人,想必也敌不过她拈花一笑。
轻殊不可思议地感叹:“师父画得也太好看了!”
扶渊笑道:“喜欢吗?”
当然喜欢了,她第一次见到画中的自己,而是还是出自他的手笔,轻殊接连点头,“喜欢!”
“师父是要送我的么?”她欣喜道。
“不是。”
“……”轻殊愣了一下,又听他含笑道:“我自己留着。”
她脸上的面容彻底僵住,“可、可是你画的是我……”
扶渊漫不经心将她手中的画收回,“但你是我画的。”
轻殊:“……”画她的画像,喊她来看,又不将画送她,他是不是存心吊她胃口,师父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忽悠!轻殊哼道:“一点都不好看,丑死了!”
她突然的批判,扶渊怔了一下,随即笑了声:“这画的可是你。”
轻殊立马回了句:“但这是你画的!”
难得扶渊被她怼得一时无言以对,轻殊这才觉得解气了些,正当她蓄势待发想要继续批判时,透过舫窗的春风楼外,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舫外清风起,岸边花落满地。
言烬刚走至春风楼处,浓妆艳抹的鸨mama便一下拥了上来,搔首弄姿笑道:“哎哟,言公子来了?今日怎么晚了许多?”
言烬皱眉避开她有意的触碰,冷漠道:“废话少说,赶紧的。”
“言公子急什么,”鸨mama抿嘴一笑:“这事儿还是得到屋里说。”
言烬不耐烦看了她一眼,刚欲进楼里速战速决,脚步刚抬起,便被人从身后一把拎住领子拽回来,恶狠狠地骂道:“言烬你还真敢进花楼!”
声音甚是耳熟,言烬表情一滞,待那人甩手松开,他回首一看,瞠目失色,方才还冰冰冷冷的阳刚之气顿时消失不见,他惊愕:“轻殊姑娘?还有君……君……”君上也在?!
轻殊咬牙切齿指着他:“你对得起郁瓷吗!枉我还以为是有什么误会,没想到你是此等的花肠子!左手抱着一个右手还不想空着,我真是看错你了!”
言烬呆了呆,“我没有,我……”
轻殊赫然:“别解释了,我都看见了,也听见你要跟她去屋子里浓情蜜意!”
言烬震惊,她怎么添油加醋了还,于是挣扎道:“是要去屋子里,但不是浓情蜜意……”
“好啊,你承认要跟她去屋子里了是不是!”
“我没有要跟她屋子里,不,我有……但是是因为……”言烬冤枉至极,回头对着鸨mama道:“哎,你快跟他们解释!”
鸨mama看好戏般在边上听着他们一怂一骂,忽然发现这对男女可不就是上回七夕夜路过此处的夫妻,这般天姿琼貌,只看一眼便见人忘不了,可听言公子和这姑娘方才的争闹,怎么像是姑娘来抓jianian的?
鸨mama疑惑:“姑娘不是那位相公的夫人?怎么跟言公子也……”她话停在这儿,意有所指。
“夫人?”言烬奇怪,什么夫人。
鸨mama掩唇一笑:“看言公子和这位姑娘关系匪浅,难道不晓得她跟身边那位公子是夫妻?”
言烬再次受到惊吓:“什么时候的事?!”
无意间被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