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她说的我都听!”
轻殊:“……”想起来了,她那日在阎摩殿,当着郁瓷的面骂了言烬一通。轻殊抚额,这怒骂的话她一字不落地记住也就罢了,还将她招供出来,让她的脸往哪儿放!
这都还不甚要紧,要命的是那句“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是将所有男人一道骂了,轻殊意识到这点,心头一颤,果不其然,只听扶渊声线更阴沉了几分。
“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是你说的?”
“我……”轻殊这回是连否认都没法,闭眼认命:“好吧……是我说的……”郁瓷你的脑袋瓜子何时才能生出点智商?!
鸨mama在一旁打量着轻殊,讥讽笑道:“嘿哟,姑娘你还不简单呐,这嘴皮子真是厉害得很,怪不得嫁了人还勾搭得上有妇之夫,呵呵呵……”
言烬乜她一眼,郁瓷瞪她一眼,两人异口同声吼那鸨mama:“不许说她!”
鸨mama被吼得懵了一瞬,她分明是在帮着他们训斥那出格的姑娘,怎还给她这脸色,真是莫名其妙,这个个都是喜欢反咬人的!
她轻嗤,“什么人啊……”话音刚落,她触到扶渊扫来的冷冽视线,峻厉得她不敢出声,只好淡哼一声,拂袖进了春风楼。
旁的观望人群也皆迷惑了,这是个什么情形,明明是一出红杏出墙的好戏,怎的这四人甚是和睦?不仅和睦,还相约上了品香楼对饮?
品香楼雅间,四人相对而坐。
郁瓷委屈鼓脸:“你不是说换个地方解释,你现在解释呀!”
轻殊也盯他一眼:“说呀!”
扶渊漠然斟茶自饮,不必言语便能给他无形的压力。
三方顶流势力的胁迫下,言烬显得微弱不堪,他低着头战战兢兢道:“我、我去春风楼是因为……要跟老鸨做交易……”
郁瓷问:“什么交易?”
“就是……”言烬踌躇了片刻,瞒是瞒不过了,索性心一横:“好吧,我去抢劫了!”
“……”
“……”
言烬一鼓作气全盘托出:“我抢了珠宝首饰,想换银子,正好春风楼需要,我就卖给了老鸨,我去那儿是要跟她谈价钱的。”
轻殊不敢相信:“你好歹是天界镇守将军,这种打家截道的事你都干得出来?!”
“我……我劫的是山上的土匪……”言烬辩驳道:“总归他们拦路抢夺平民百姓之物,不是好人,而且我这么多天,抢的是同一帮土匪……”
他豁出去了,将腰间那小布袋拿下来放在桌上,给她们看赃物,“喏,这是我今天抢的,他们说这些天被我抢得只剩这么点了,我不信,就将他们的贼窝子给掏了,果然就剩这么点了……我发誓,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轻殊突然觉得那帮土匪真是倒霉,遇上九重天天将下凡惩恶除盗,反被抢不说,还接连几日被抢,接连几日被抢不说,连老巢都被掏空了……
郁瓷半信半疑:“你说的是真的?你去春风楼不是去潇洒的?”
言烬信誓旦旦:“当然,我怎么会骗你呢!”
“那,那你为什么要抢首饰换银子?”郁瓷又问。
言烬迟疑了片刻,脸上突现一丝异红,“上回……你不是说你缺银子,就是在南天门轻殊姑娘给你帝君喜厌集那次,我是想着来赚些银子给你花……咳……”
听他别扭地说完,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