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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这样微薄的空气令我喘息不止。

    「啊......痛......」感觉到身後紧密的洞口被插入了异物，我难受地扭了扭，那纤细的触感刮著我的薄模，冰冰凉凉的液体涂抹在里头，我的脸哄得一下子全熟了。

    毕竟太久未经情事，那里紧实地不断想推出异物，云谦耐心地说：「放松......」

    我轻轻呼气，吹动了床上的薄被。

    一指两指三指，我脸红地在心理默数。然後云谦把手指退了出去，双手轻柔地放在我的臀边。

    声音柔柔的：「......小羽，我进去了喔......」

    我脸热到不行，闷闷地哼了声算是回答。紧紧抓住棉被，再他进来的同时，我微微抬起头，喘息出声：「......啊......云谦......嗯......」

    一阵难忍的疼痛过去後，我渐渐适应了。我又放软了身体倒在床上，维持抬高臀部的姿势，让云谦放肆进攻。

    「啊啊......」一波波的撞击让我头晕眼花，伴随著喝醉酒的晕眩，我的脑袋空白到了最高点，什麽都没法想。

    云谦重重地在我身後喘息，我的脸一次又一次被压入了床被中。不可否认云谦这一回的律动比以往还要强烈，但是我却一点也不讨厌。

    我一直听到耳边环绕著模糊的声音，直到很久以後我才发觉那是我的声音，里头的甜腻与幸福的感觉让我羞於承认。

    细微的呼吸生根摩擦的声音充斥著整间房，黑暗的气氛彷佛蒙上一层纱，暧昧生氲。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一到白光在我眼前划过，身体里有暖暖的东西流入，我瘫在床上放任自己神游太虚，恍惚间云谦好像把我带去清理，一次次地在我耳边道歉，说他这次太粗鲁了。不过我都没有什麽感觉。

    直到他再度把我卷入棉被中，我才微微醒神，对他灿烂一笑，埋头入他的怀中，满足地叹息。

    他捋捋我的发丝，有种洗发精的香味，这我才知道他连头都帮我洗了，没有留下一丝酒味。

    「云谦......」我找到个舒适的位置後才开口，声音有点哑哑的。

    「怎麽了？」他的声线一向温柔，此刻略添一种激情过後的疲惫，慵懒醉人。

    我闷闷地说出心里的话：「你老实告诉我，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很自私自利又爱逃避，每次都放你一个人承受难过，很讨人厌？」

    他愣了一下，笑著摸我的头：「怎麽会这麽想？」

    我抱著他，抬头狐疑地看他：「真的一点都不这麽觉得？」

    连我自己都这麽想了，他怎麽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啊......」云谦温柔一笑：「我只是知道，自己不管发生什麽事情都不会对你生气，你不管做了什麽，在我的心中依旧不变，再说，我要为你做什麽，都是我自己自愿的，怎能怪你？」

    我沉默了，渐渐有水气浮上我的眼里。我哼了声，深深地靠入他的肩膀。

    「你这个笨蛋。」

    他的笑声轻轻地在房中响了起来。

    在黑暗中我对自己发誓，再也不对我身边的这个人逃避了，无论如何，都要一起面对，若是我再伤害他，我就真的是天下第一王八蛋了。

    「睡吧。」他像是哄孩子般的摸摸我的头，动了动身子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