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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从她嘴里说出来了。

    此刻妖妖脸上的表情已翻过去了一页，似沉浸在回忆中，摇头晃脑地感慨：“他真的变了，变了不少，他以前，有点目空一切，现在却平易近人了，你不觉得吗？”

    “有吗？”我不觉得。

    “我现在也算明白，为什么那时江浩一眨眼就无影无踪了。叶晟问江浩的状况，我就觉得有问题，叶晟和江浩才见几次面啊，他怎么不先关心你，倒问起江浩来了。看叶晟平常英姿飒爽的，想不到也有踩狗屎的时候。所以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帮助他，他嘴上问的我都告诉他了；他嘴上没问，心里想问的，我也都告诉他了。”

    “你说什么了？”

    “该说的都说了啊。我现在后悔说的时候怎么没增加几个情节？在高景行和叶晟之间，我可是赌叶晟要赢的。”

    我一个头，两个大。

    “小韵，这是真的吗？江浩真这么龌龊？亏我还把他当姐妹。”

    “他本来就是个男人，只是我们把他看成了姐妹。”

    “你怎么不解释？”

    “解释不解释又有何意义？如果他相信我，根本不需要解释。”

    “哎！不仅叶晟变了，我今天觉得你也变了，真不是我认识的张小昀。你不解释，他怎么会知道？”

    我沉默着。我知道，我很倔强，我情愿让我的爱情烟消云散，也不愿意放下自尊来委曲求全。

    我喝着茶，喝完了一杯，又拿起茶壶慢慢加满。

    喝茶如同喝酒一般，也会让人沉迷而不能自拔。

    闲谈时，妖妖说：“上次我们谈话，叶晟和高景行之间，我堵叶晟会赢，我是不是下赌注了？”

    “你下什么赌注了？”

    “我赌的是一套房子。”

    我一个白眼给她。

    “你来付账，我先走了”。我提了包，转身离去。

    留下妖妖的声音：“哎，为了你的幸福，我可是冒着有被老公误解的可能，单独赴约的……”

    ☆、倩倩

    吴倩倩约我吃饭。

    自从她跟叶晟一同出现在我眼前后，我跟她保持了距离，能避就避，避不了的，也保持了公事公办的冷漠和虚假的笑意。看到她，想到她和叶晟所导演的这一出故事，总觉得别扭。

    但吴倩倩却没有要与我生分的意思，只比以前更热忱了。

    我本不想赴约。我猜得到我们要谈话的内容是什么。

    但我们同在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总要找出些解决的方案，避免生出更多的罅隙。

    她早已在楼下的餐厅等我。我站在杂乱的人堆中，目光搜索她的身影时，她高高举起了手，示意我过去。

    吴倩倩脱下了一本正经的工作装，穿了条睡衣式的连衣裙。我看过很多穿睡衣风的人，不是驼背弯腰，便是脚趿凉拖，完全是半睡未醒就出街的样子。她虽也是睡衣风，此时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耳垂上的闪亮的耳环和脖子里的项链和谐呼应，脚踩了一双高跟一字凉鞋，手拿金属链子的背包。一种华丽装扮与睡衣慵懒风相碰撞，美得震撼人心。

    我则穿了条黑色丝质连衣裙，下半身加了条酷辣黑色皮短裙，下摆探出点黑色的丝质温柔。

    我们虽是不同的着装，却有异曲同工之妙。都说服装是心灵的表达，从服装中可以窥见性格当中的相同元素。

    如果没有叶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