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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回答：“不清楚。”

    她一向是个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人，最近确实没有关注雷厉行，也说不出“应该”“也许”这种话。

    雷厉行回到帝都这几年，一直活在帝国太子的阴影下，相对比下给人留下了废物的形象，至今没有更新形象。

    谨慎如玲珑也不由得忽略了他，虽然她也不大说得上这个有实无名的皇子到底具体哪里差劲以至于“名声”在外，但一向负责收集信息的她在调查过程中忽略了这么一个重量级人物，出了纰漏是她的错误。

    玲珑也不是一个会推卸责任的人，当即对苏歌说：“是我的过错。柏少，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苏歌定定地看了玲珑几秒钟，说：“去吧，不要再让我失望。”

    话是这么说，但苏歌并不报希望，如果是雷厉行那边出了问题，以玲珑现在的能力未必能查出什么来。只是给她一个教训而已，连帝国皇帝唯二的亲子都能忽略，这对一个未来的情报人员来说绝对是非常致命的失误。

    没有调查就没有话语权，你凭什么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认为人家是废物？因为人云亦云吗？

    有时候，就算是所谓的废物也有成事或者坏事的可能。毕竟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是。”玲珑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认真，她绝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苏歌在心里微微叹息。

    丁班班长果然跟张铭扯起了皮，最后同意了出演舞台剧，但要求由他们来准备剧本。

    张铭虽然心里一突，但是并不愿意认怂，反正要一起出演，丢脸大家一起丢，没有人比那些贵族更好面子的了，他光棍得很。

    苏歌得知后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由于大家众所周知的那件事，这次两个学校要重启传统的消息一放出来，不出一个小时就霸占了光网热搜榜首。光网上的帖子是一个接一个，盖起了高楼，话题从两所学校的恩怨情仇到校花校草颜值的比拼，简直是包罗万象。

    反正搞得到了最后网民们都对几十年来两所高校首次破冰充满了期待。

    有些足够敏感的人从这件事里面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两所学校消息灵通的家长纷纷通讯教育子弟们这次一定要省心些，不要搞事找麻烦，否则家法伺候，直逼得他们应是才放过了他们。

    连苏歌周末回家时，难得回来的柏父都提起了这件事。

    苏歌倒是很淡定：“父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柏父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行。两个学校抬头不见低头见，经过这件事关系能缓和一点也好。贵族和我们军方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苏歌看了一眼柏父，心里有点惊讶，看来能混到这个层次的都没有蠢人。

    柏父倒是笑了：“嘿！怎么看你老子的！真当咱军人都是愣头青啊？这些年我不是没有察觉那些兔崽子想干什么。进军队，可以，只要他们有那个本事活下来，我就当多收几个人才了。只是，咱不能撕破脸！虫族不是那么容易打退的，这仗，还有得打！一切都是为了帝国，为了人民！”

    越说越激动，柏父连杀气都飙了出来，语气也越来越肃杀，甚至还拿着军帽狠狠敲着桌面，发出哐哐声。

    苏歌敛眉，道：“是，父亲辛苦了。”

    柏父不说话，柏父睁大眼睛瞪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