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那么大型的冰雪风暴袭击呢?」
车伕充满活力的嗓音从前头传来,那名中年男子的声音隔著木板层听起来变得有些模糊。知道对方只是想找人满足自己的倾诉欲,顾小雨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表示听见,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没有落在对方耳中,便听到对方在外头继续喋喋不休。
「对南方城市来说,这可是百年来首见的奇景啊!听说骤降的气温还把不少郊狼都逼进城裡了,好多人都曾看到牠们在城裡出没。我的天,这种可怕的事最好永远都别发生在我身边!」想到前些天休憩时从旅人口中传出的消息,男人对自己及早离开感到无比庆幸。
「是啊,真可怕……」随口呢喃著,顾小雨轻吁了一口气后放下手中的白色粉笔,低头打量起自己的成果,对这个初次绘製的法阵还算满意。
以她坐著的地方为中心,外围就是一圈刻画著奇异符文和线条的完美圆形,图纹并不繁複,乍看之下简洁明瞭,但每隔几度角的小细节却有各不相同的变化,这让她这初学者还是得聚精会神地注意每一步骤。
随著她的轻声低语,柔和的一片白光从顾小雨身边升起,几枝犹带绿叶的生命树嫩枒像刚甦醒的孩童般自法阵内伸展而出,可爱娇憨地晃了晃身上的叶片后便缓缓凑过来,无声地将她围绕在中,轻轻摇摆著。
包围著自己的是令人心神皆感到舒畅的自然气息,感觉到连日来压在心裡的疲倦和困顿像被清澈水流温柔冲刷洗淨了般,女孩舒服地闭上眼,就差没发出享受的呻吟,外头一切再无法打扰她的宁静。
就是为了细细品尝这种无人打扰的时刻,她才选择乘坐马车,而非直接使用传送魔法的。在到达下一座城前先好好沉淀过自己的心,这样面对接下来要见的那位才更不失礼貌吧?
从离开海恩斯到现在已经是第三日了,直到现在她才第一次完全放鬆下来。
修剪得乾淨漂亮的手指搭在腹部漫不经心地摩娑著,顾小雨眨了眨眼,总觉得还是有很明显的异物感,像是裡头还插著某种庞然巨物似的,可她也明白这是自己被狼人们cao得太狠才会出现的错觉。
虽然在那种状况下对时间的流逝实在很不敏感,但在自己重新夺回身体的主导权前,她应该至少被那对狼人兄弟关在房间裡轮流干了两、三天左右。肚子裡和嘴裡被灌满了雄性的精水,双腿间也几乎不论何时都有根坚挺硬热的rou棒插著,唯一的差别只在于偶尔尺寸跟形状的改变。
也不知两头一开始就明显互看不对眼、还无时无刻都在互相警惕著对方的野兽怎么会达成这种协议。
要不是最后自己趁著对方在射精最无防备时爆发了一把,拼死也要将背包空间那堆强效麻痺药和乱七八糟的花草果实按进其中一人嘴裡再放倒另一个,估计今天也不会坐在这。
幸好昏迷后的他们恢复了人身,在把赤裸的两人用床单裹著藏到偏僻巷子裡时,她还可以拼命催眠自己这是人类不是狼人。
……反正自己那么虚弱的状况下召唤出来的冰雪暴,再怎么也不会冻死人吧?况且狼群都出来找他们了,肯定会没事的、大概。
用力地将手臂上举伸了个懒腰,顾小雨决定将这些疑问暂且抛之脑后。
「不过说起小姑娘要去的卢凯城离这裡可不近啊。老实说我当初就想问了,像你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孤身上路似乎很危险呢,而且什么行李都不带不会太仓促了吗?」男人的声音再次从前头传来,就像前几日那般殷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