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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出门时的甜蜜感觉了，牧子舒待在夏程身边都能感受到对方沉重的心情。

    他看着对方拿着手机开始纠结，很久之后终于下定决心一般的发了条短信。

    to仙女程

    mama，我们能谈谈吗？

    他很快收到了回复：宝贝当然可以，你想谈什么？聊聊你的男朋友吗？宝贝你要相信自己，你的眼光特别棒。

    自己住了那么多年，他跟父母关系到底还是疏远了，他能感受到母亲受到他消息时的激动，自己却难以用同样的心情去回复对方。

    to仙女程

    我想跟你谈谈爸爸的事。

    对面隔了很久后才回复了个好字，两人把见面时间约在了明天之后牧子舒就看到夏程开始转圈，从这个房间绕到那个房间之后再绕出来。

    这是夏程焦虑的一种表现，牧子舒跟了他一会儿后没办法只能把他束缚在怀里。

    牧子舒：“别害怕。”

    夏程：“我只是感觉特别烦。”

    “啊，感觉要死了。”夏程挣开牧子舒去床上打了个滚：“我现在觉得以前的自己特别幼稚。”

    “虽然家丑不可外扬，但我觉得你是自己人，虽然不知道我们能在一起多久，但我现在特别喜欢你。”

    “所以我想给你讲讲我的家，你不许笑。”

    这是夏程第一次在自己完全清醒的状况下去谈自己的家人，以前家这个话题就好像一个禁忌，他们在一起可以玩游戏，可以看书，可以谈下个游戏开发的剧情，夏程除了那次喝醉外却很少讲以前的自己。

    “在夏初出生之前我家除了比一般人有钱之外没什么特别的，直到我有了弟弟，我的弟弟软软的像一个团子，小小的年纪目光却很深沉，我很喜欢他但却很少有机会靠近弟弟。现在想想，可能是在弟弟出生之后爸妈便把我们分开养着。”

    “如果我没猜错，mama养的是弟弟，爸爸负责照顾我。当时我不知道原因，但现在我想我明白了，因为mama有遗传性精神病史，他们本来不想生孩子所以领养了我。”

    “小时候的我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待着的，爸爸mama总是告诉我说我是哥哥所以要自立要学会照顾弟弟，后来我就习惯一个人了，直到我中考结束，我看到爸爸带着另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小孩逛街，那孩子比小初还大一些，远远看过去他们像极了一家人。”

    夏程有些发抖，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当时我跑去质问爸爸说他们是谁，爸爸当时的表情特别平静，他给我介绍说这个是你张阿姨，这个是你弟弟。”

    “回家后我说要去告诉mama他让我少管他们家的事，他当时说的话我记得很清楚，他说你这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们家的事？之后他甩给了我一张亲子鉴定，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

    夏程紧握着的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他说是你妈先对不起我的，你要去闹就闹吧。听他说完我一瞬间就怂了，之前我一直觉得我和这个家格格不入，我听到所谓真相的时候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

    “我不敢把事情闹大，我怕他们离婚，我怕小初连家都没有了，但我觉得这个家也不应该这么畸形的存在着，一个假期没见到mama和弟弟之后高中开学前爸爸在学校附近给我买了房子，我搬出来后就很少和他们再联系了。”

    “我错了，我当初就应该把一切都说出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