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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吗？］

小落是她手下较早的客户之一，脾气好，和程想想关系也不错。但是这次，连小落都没有报名参加。

很快，小落就回了消息：

［妖鬼太多了，我会不好意思的。］

［这有什么？我办相亲大会，目的就是把大伙都聚在一起，直接面对面的了解，比看照片选对象更直观。说是相亲，但其实就跟参加一场舞会，一次郊游差不多。］

［哦，那我再考虑考虑吧。］

见小落似乎还有顾虑，程想想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相亲大会在人间界很常见的。为什么你们好像都有些排斥？不瞒你说，我通知发下去，报名参加的连三分之一都没有。］

［这事在现代可能是比较常见，可是在以往是很少见的。想想，你手上的客户不是妖就是鬼。鬼魂们很多都是死了好多年的，甚至还有些生前是明清时代的。他们在炼狱里一呆上百年，还保持着以前的封建思想。以前的人，说媒相亲是什么样的？那多保守？能愿意一对一的相亲就已经算是难得了。你现在再把他们拉到一起，办什么相亲大会。他们能愿意才怪！这就好比，你让古代脚都不愿意露的女人去穿比基尼。至于其他的妖修、鬼修一类，有些是出于保守思想，有些则是自恃身份，不愿意和低等的鬼魂同聚一堂。至于我嘛……］

小落顿了顿，发了个害羞的表情后，又继续道：

［我倒没那么封建，也不歧视低等的鬼魂，就是怕到时候万一相亲对象提出要让我当众撕开脸皮的要求……我不撕吧，显得不真诚。撕开吧，那么多人看着，我肯定不乐意。］

听了小落的话，程想想这才明白了原因所在。想不到那些做了鬼的古人，思想还是那么保守，可见生前时代的影响之大。

既然知道了原因所在，接下来自然要想办法解决了。否则相亲大会办不下去，她这季度的任务怎办呢？

鬼们保守，小落又怕当众揭开自己的脸上的□□……

面具，面具……

对了！既然不愿意当众揭面具，那何不都戴上面具呢？

哪怕是鬼，也会害羞，也会放不开。戴上了面具，就能减少这种不适。反而能更坦然地交流。如果彼此有好感，再私下互揭面具，这不行了？

将这个想法和小落一说。小落当即表示赞同，而且还立马同意参加相亲大会。

小落这里没有问题了，其他的妖妖鬼鬼那边自然也不会再有阻力。

不过才两天，报名妖鬼的数量就激增。程想想数了一下，除了个别确实有事的之外，基本都报名参加了。

转眼就到了相亲大会这天。

地点定在城效的一处烂尾楼盘。

这座楼盘说起来也是挺神奇的。虽然地处郊区，但周边配套很不错。程想想刚刚到望江市读大学的时候，这个楼盘已经在动工中，大楼的主体都已经立起来了。

后来几次停工又几次复工。时至今日，又经历了整整一年的停工期。就连近两年望江市房产大热，周边的楼价都翻个滚，这个盘就是这么固执地烂在这里。即没有动工的迹象，也没有开盘的消息。

程想想抽空特意溜进去转了圈，楼盘的大门紧锁。里头空荡荡的，连看门的人都没。很多地方还结了蛛网。显见无人管理很久了。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