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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都没错，我原本是有选择的，但是我还是选择了这条路，在我跌进泥土里的时候，杨义露问我想不想报仇。”

陆熙禾皱了皱眉，她不明白何菲跟她说这话的意义何在，但是她也没有打断她，任由她继续说着。

“你知道她对我说的报仇对象是谁吗？”

“是你。”

陆熙禾，“······”

何菲继续笑着，“她说我的事之所以会东窗事发，是因为你在后面推波助澜。”

陆熙禾突然有一种想骂人的冲动，她这人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况且她之前也说过跟她一笔勾销，她是有多闲，自己的事情都还有一大堆呢，还要算计着去整她？

“然后呢？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说，是我把你逼到这个地步的？”

陆熙禾不想再跟她继续聊这个话题，于是开口冷淡地说道：“如果你非要这样认为，那我无话可说，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聊下去的了，我后面还有其他行程，就不多说了。”

何菲看着陆熙禾的背影，直到拿到娉伶清瘦的背影彻底走出她的视线之后，她才麻木的收回视线。

当初杨义露很隐晦的跟她说，她这件事的曝光跟陆熙禾有关系的时候，她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否认，她跟陆熙禾明里暗里斗了这么多年，陆熙禾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还是清楚的。

她清楚，杨义露能不清楚吗？她当然也清楚，但是她之所以会那样说，不过就是想让她找到一个恨的由头重新站起来罢了，因为她自己不甘心跌入泥潭，所以她打着这个由头重新开始往上爬。

陆熙禾问她，是她把她逼成现在这幅模样的吗？

不是。

是她自己。

她只是不甘心这么多年的努力全部打了水漂，她把人生最有价值的那几年都花在了演艺圈，到最后一身骂名一无所有，她怎么能甘心的了？

“嗡······”

握在掌心的手机振动起来，是唐光。

‘晚上十点，1128。’

她手掌紧了紧，然后回了信息，等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她黯淡的眸子隐隐的带着一丝光，

既然以后都不再期待爱情，那就开始追逐名利，只要能往上爬，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菲菲？”

不远处传来杨义露的声音。

她侧头看过去，见她朝自己走过来。

“刚跟陆熙禾聊什么呢？”杨义露问道，语气之间隐隐带了一丝紧张。

何菲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就随便聊聊，走吧。”

杨义露看着何菲的背影，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

上车之后，蔡月问陆熙禾，“刚才你去卫生间的时候，我看到何菲也过去了，你们撞一起了？”

陆熙禾眸色动了动，点头，“嗯，说了一会话。”

蔡月紧锁着眉头，“何菲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嗯，刚才听说了。”

“看来她这次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陆熙禾想到外界有关唐光的传言，说道：“或许吧，但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手机微微振动，陆熙禾看了一眼，是纪衍。

“喂？”

“首映礼结束了吗？”

陆熙禾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