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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让人发现。

然而X文学网面向的读者并不都是成年人——有相当一部分的未成年，她们偷偷拿爸妈的手机看，其中就有人看大黄的作品。又恰好有个mama好奇，为了了解女儿的上网内容，点开了大黄的，顿时愤怒到了顶点。

她把章节截图发在了网上，圈了文化局的微博。

文化局对这块把控很是严格，明确规定了网络的尺度：脖子以下的部分不能写，违者不光罚款，甚至会承担刑事责任。

慕凉风一开始并不知道，准确来说，X文学网下所有人都不知道，就连大黄也没料到，直到文化局今天下午打来一通电话，对方在电话说了，要X文学网尽快发声明，重申写文的尺度，并自查旗下。明天他们会派专人来随机验收。同时对于此次失职，罚款两万。

两万对慕凉风来说是一笔小数目，麻烦在于彻查和发声明，他在车上就已经能料到声明发出后网上的一片吐槽声了。

华羡偶尔看看，对欢爱这种不在意，他更在乎剧情内容，然而他还是忍不住道：“这个尺度算是尺度吗？脖子以下，肩膀都不能写？文化局的人也太封建了。”

“主要还是考虑未成年，”前面有点儿堵车，慕凉风慢下速度，“国家没实行分级制，生怕我们把未成年人带歪。”

华羡默然不语，眼下实行分级制度是不可能的，太乱太难管理。

H市的晚高峰拖的时间有点长，华羡转头，透过车窗朝外望，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路灯早已大亮，这会儿的城市有些喧嚣，大概是混入了下班族的解放狂欢，华羡坐在车里，能听到隔壁汽车上传来的摇滚乐曲。

沙拉被他放在膝盖上，大开着，还剩几片生菜叶和半颗水煮蛋，他低了头把蛋黄挑出来。慕凉风打开收音机，听晚间广播。

标准的播音腔流泻在车内：“据记者了解，该男子吕某在网上购买了警服，假扮民警骗财骗色，前前后后共有五名女子上他的钩……”

慕凉风听到这儿，冷笑：“扮民警就有人上钩？骗色真容易。”

“世界上总有几个那么几个傻逼。”华羡把菜叶吃完，盒子盖好放在一边，“而且警察帅嘛，你瞧瞧路上执法的，身材笔挺，好看。”

慕凉风快速地瞄了两眼，又冷笑：“这也叫帅？”

车子开开停停，半小时后总算驶入了底下车库，即使在晚上，地下车库的车位大部分也都是满的。慕凉风在角落里找到一个，停稳后拿起华羡搁下的沙拉盒子。

华羡早就下了车，在车门边等慕凉风绕过车头，同自己一起进公司。

他低着头看手机，白天他在朋友圈里发布了爱情银行的调查问卷，收到了几百个赞，他打字留言：别光顾着赞，记得做一下！

打完字抬头，正好看到慕凉风走到自己面前，嘴里不停地嚼着，随口问：“你在吃什么？”

“蛋黄。”慕凉风带着他穿过地下车库的门，进电梯。

“哦。”华羡应了一声，没放在心上，直到电梯上了一楼才察觉出不对劲，“哪来的蛋黄？”

“沙拉里的。”

慕凉风的沙拉早就在家里吃完了，两个人只带了华羡的一份沙拉，刚在车上，华羡没吃蛋黄………

慕凉风的嘴巴还在动，他似乎想用牙齿把蛋黄磨成细细的粉末，让蛋黄充斥着每一处缝隙，华羡看着他，仅剩的寸头要被烧完了。

他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