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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的吧。

“主人，主人？”小洒站在胡玉山肩头，歪着脑袋看胡玉山纤长的睫毛。

小洒本就有些灵性，在芥子空间的滋养下生出了一点灵根，加之这几日电视剧看多了学了不少话，已经渐渐能跟胡玉山做些简单的交流了。

胡玉山叹气：“唉……”

要是将兔子养在外面，那么杂乱连生存都不适合的灵力，不知母兔子什么时候才能怀上生宝宝，兔子兔孙无穷尽的美好生活遥遥无期；要是养在空间里，又怕哪一日系主任想起来choucha，自己不好解释。

如果外面的灵力没那么杂乱就好了……

没那么杂乱？

胡玉山双眼蓦然一亮，双手一击掌：“对啊，造个炼灵符阵不就完了！”

炼灵符阵，其实跟胡玉山在五禄符门所学没多大关系，这是刻在炼丹炉上的一个阵法，可以炼化灵气中的杂质，提高丹药的品质。胡玉山也是意外习得，那时候胡玉山刚进内门，被内门弟子陷害犯了个大错，毁了门内炼丹长老一丹炉的药，被长老罚刻了一年的炼灵阵，天天坐在丹房里对着丹炉刻，如今想起来，那段暗无天日刻法阵的日子还是另胡玉山瑟瑟发抖。

惨，太惨了……关键是还有个冷若冰霜的哑巴监工，一声不吭抱剑坐在一边监视他，偏偏那时候又赶上胡玉山做了浑事惹毛了李长思，那简直，他一打瞌睡就会被李长思毫不客气的拿剑柄砸一下，砸了整一年。

胡玉山浑身一哆嗦，抬手摸了摸后脑勺，尽管换了副身子，被剑柄砸的痛还深深刻在记忆里。

诶？倒是那会儿做了什么惹毛李长思那大冰山了？

胡玉山仰着头想，啊……好像是那会儿，与五禄符门关系甚好的太上丹门家的大师姐来五禄符门相看联姻对象，看上了五禄符门的大师兄也就是李长思，然后就在人大师姐准备羞涩告白的时候，刚做完任务回来毫不知情的胡玉山把从下界淘到的据说吃了就毁容的丹药，偷偷掺在李长思的饭里让人吃了，果不其然，一吃就毁容，第二日李长思就长了一脸的红痘痘，丑到惨绝人寰。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是真的丑，尤其是平日里高冷又完美的大师兄突然爆了一脸痘，其震撼力可想而知。

所以，那大师姐自然吓得猛拍小胸脯，心里庆幸还好没告白，转头就看上了胡玉山，没办法，胡玉山长的也是玉树临风宛若谪仙人的，五禄符门也就李长思比他帅那么一丁点儿。

不过几日下来，大师姐觉得胡玉山挺幼稚的，只适合做弟弟，联姻之事便再次告吹，最后选了老实憨厚的三师兄结亲了。

再然后，李长思就记恨上他了，刚因为还了新护身符而缓和的关系再一次进入寒冰期，两人在路上碰见，李长思周身气息绝对冰冻三尺。

啧啧啧，大冰山也有怀春期嘛，现在想来，若是自己没恶作剧，说不定李长思已经美人在怀，孩子绕圈跑了。

“主人，主人？”小洒蹦跶两下，叫醒魂游天外的胡玉山。

胡玉山甩甩头，将满脸痘痘的冰山大师兄甩出脑海，起身朝木屋走去。

“洒啊，问你一个问题，就是，如果一个人，其实很讨厌你，但又总是帮你，那他到底是讨厌你还是不讨厌你？”

小洒立在胡玉山肩头，头顶嫩黄的呆毛抖了抖：“复杂，叽叽，不懂。”

“唉……问你干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