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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酸痛，反而精神状态非常良好，营地的迷雾让他觉得十分良好，他甚至隐隐觉得好像长高了一两厘米。

可是昨晚……

那个记忆不会有错的。是阿晋？怎么可能，他又不在这里。可是留给身体的记忆告诉自己，不会有别的人。也许是错觉，他在迷迷糊糊当中，甚至感觉到秦晋。

一会儿是他一会儿不是他。

“都是梦吗？”宋商对昨天晚上的事心烦意乱如鲠在喉。如果只是梦，为什么那么真实。甚至在梦中仿佛看到了秦晋？他烦躁地推开被子，带出一张纸。

宋商捡起来。

“是我。不要惊慌，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你身边。”

落款是一个字，晋。

宋商认识这个字体……果然是。宋商爬出帐篷外，发现所有人已经整装待发，精神也看起来不错。

艾伦并不知道宋商的情况，看到他还打趣。

“宋商。今天起的真晚，快点，我们要出发了。”

“怎么回事？”一觉起来发现大家有点不一样了。

“啊，也不知道为什么。”艾伦指指这个雾气，“一晚上过去后，这个雾气好像没有昨天那种攻击性，能让人感觉到不舒服。你感觉一下，是不是变得温和，就像是变成生物生长的养分一般……”

宋商顺着艾伦的话点点头，没有暴露自己。事情上，他从一开始就没感觉到攻击，雾气虽然让他的身体兴奋，却不是在伤害他。就好像……是在帮助他生长一样。

可他又不是植物。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然就申请留在营地吧？”艾伦关心道，他总觉得宋商有点不在状态。

“我没事。我们今天去哪里？”

“发现了一个山洞。”

宋商想到昨晚的科林瑟，急忙问：“谁发现的？”

“科林瑟老师。”

“是吗。”他自己先去了一趟后，又带其他人进去，恐怕想拿的东西都被拿光了吧。

“行了你先去排队，我马上就来。”

吃早饭是来不及了，他去的太晚。只好边走边就着水啃两口浓缩饼干，吃的太急，还被呛到了。

“小心点。”一个声音插入，带着奇怪的熟稔，宋商诧异地回头看，却被塞了一瓶营养液。

“喝点这个吧。”路德维希晋出现。虽然他觉得味道不好，但养分充足，而且宋商的口味还挺喜欢这个的吧。

“多谢。”宋商客气得很，更多的却是审视。他一直觉得路德维希像别的人，虽然性别就不一样，可身上的感觉简直一模一样。

尤其今天，路德维希似乎都放弃装的样子，简直在他面前暴露无遗，全身的气质和秦晋几乎无疑。

但宋商想到一个更让他讨厌的猜测。

虽然不知道路德维希想做什么，这种态度又是什么意思，管她究竟是谁，不过他很不舒服就对了。无论怎样，总之不爽是真的。

宋商接过营养液冷淡地走了。秦晋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不太妙。好像惹恼人了。

队伍跟着科林瑟的带领来到山洞里，秦晋斜着眼睛看科林瑟如何表演，昨晚没有追上他，想来他最后一定有收获，所以才假好心带着众人进来。

当然还有第二个可能。科林瑟也一无所获。他根本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