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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连纪苼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生日快乐。”

从走廊照射进来的光铺洒在夏小暑的后背上，他面前一片漆黑，听见连纪苼祝他生日快乐，他鼻头突然就有点酸。

连纪苼一手扶着夏小暑的手臂，另一只手关上了房间门，低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在情绪低落的时候最怕别人的关心，总是会让人不自觉地想哭，夏小暑现在就是如此，他将手里的东西往前一推，连纪苼被他推得往后退了一步，拿着这两样东西站稳了。

“你的。”夏小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这些都是给你的东西，我家里还有，等我、等我回去了，全都给你寄过来。”

夏小暑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哭，连纪苼有些慌了，他上前一步，一手去摸夏小暑的脸，另一手拿着两样东西试图开灯。

灯开了，连纪苼看到夏小暑满脸惊慌，脸上泪痕未干，只是很快，夏小暑转过了脸，反手又将灯给关了。

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滑稽，但连纪苼却笑不起来，只觉得心疼。

连纪苼将把夏小暑塞给他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把夏小暑往自己怀里一揽，紧紧抱着他，脸颊蹭着他的耳廓，一手在他的头发上不断抚摸，试图安抚夏小暑的情绪。

夏小暑说：“别开灯。”

连纪苼说：“好。”

他也没问什么，两人就那样站了几分钟，直到黑暗中传来了肚子叫的声音。

夏小暑的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他下午没吃东西，现在饿了也是应该的。

连纪苼松开他，转而去牵夏小暑的手。

夏小暑被他牵着往前走，到浴室门前停了下来，连纪苼将他往里一推：“洗把脸，待会儿陪我去吃饭。”

夏小暑不动，连纪苼说：“我下午没吃什么，肚子也饿了。”

他才愣愣地往浴室里走，直到浴室门关上，连纪苼才去开了房间里的灯。

连纪苼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一条是粉红色的围巾，还有一个文件夹。

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份文件，最下方已经签上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耳熟能详，至少连纪苼多次在他父亲嘴里听到过，姓夏，是夏小暑的父亲。

假如夏小暑在下方签了自己的名字，那他以后就不愁钱了，坐着混吃等死等钱来就足够了。

连纪苼将文件夹关上，连带那条粉红色的围巾扔到了桌子上，如果没有猜错，那这两样东西都是夏小暑收到的生日礼物。而夏小暑说这些都是给他的，那么……

听到浴室开门声，连纪苼转头看去。

夏小暑微微低着头，他脖颈上的那条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两圈，是淡蓝色的，连纪苼后知后觉地想，这条围巾和那条粉红色的样式似乎一样？

夏小暑情绪不高，连话也少了，他一出浴室就站在门边，低声道：“我好了。”

连纪苼道：“等我一下。”

他换了鞋，穿外衣的时候看了夏小暑一眼，从衣柜里挑出一条带绒毛的大衣，给夏小暑披上。

帮夏小暑穿衣的时候他才看清夏小暑的脸，眼睛倒是没红，就是嘴唇紧抿着。

这件大衣连纪苼穿着到大腿根部，到了夏小暑身上就到了膝弯处，上面似乎还带着连纪苼的味道，衣服还是别人的穿着更暖和一些。

连纪苼收拾完自己，拿着手机钱包就要出门，只是过来牵夏小暑的时候看到他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