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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对小六说，“哼，凭证没了。”

小六瞪大了眼睛，装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泪水再次溢满眼眶。“你怎么可以这样……”

“哼，是你太笨了。”卓思凡乐得笑开了花。

小六摸着裤袋，卓思凡以为他要找纸巾擦眼泪，没想到，他竟然又掏出一张纸！

“呜……幸好我有准备。”小六故意拿正面展示给他看，“你撕的是复印件。”

卓思凡又扑上来抢走了纸片，一阵狂撕，比粉碎机还狠。可惜……小六又从另一侧的裤袋里掏出纸片，微笑着告诉他，“那还是复印件，顺便提一下，这张也是。”言下之意就是你撕再多都没用。

“你……你耍我！”卓思凡动怒了。

“是你太笨了。”小六原话照搬丢回去。

卓思凡无力地坐回椅子上，“你到底想干什么……要多少钱，你直说。”被人抓住把柄的感觉实在是……太糟了！

包小六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他懂得见好就收，再说了，他只是想报复一下花心大萝卜，叫他以后别在乱出手而已。“我不要钱……”小六说，“我只要你履行承诺。”

“要我娶你，想也别想！”卓思凡对他的好感顿时降为负数，态度也恶劣了起来。果然人不可貌相，这小包子不是好人。“大不了你去告我，威胁我没用！”

这话里已经有破罐破摔的意思了，小六知道再弄下去就要过头了，可他还是想提出要求，毕竟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咳，我也不想嫁给男人，你没看纸上还写着一条么？”

“啊？”卓思凡愣住了，难道说……

“我要你永久提供我免费包子！”小六严肃认真的说道。

咔啦。卓思凡脑中似乎有什么碎了。“你……只是来要包子的？”

“是啊，喂，你不能赖帐啊，好歹我也委屈了一个晚上呢……”含着某人的弟弟那么久，害得他下巴到现在还酸疼着。

这时卓思凡才想起来，好像那个晚上，小包子也算是比较吃亏呢。于是他心软了，怒气也消失了。“好吧，不就是几个包子么，我答应你总行了吧？”

“哦耶！谢谢副总！”小六开心啊。

卓思凡摇头，原来自己的魅力在小包子眼里还真的不如几毛钱一个的包子……无语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小六每天上午9点以及下午3点都会准时出现在副总办公室，吃着卓思凡打电话叫来的外卖。卓思凡就想不通了，怎么他就吃不腻呢？眼看着小包子被自己喂养得越来越白嫩，而自己又吃不到，卓副总气极。某天晚上，他照例去夜店钓美人，却不慎勾到了一个黑社会老大的情人，对方一大群人将他拖到后巷里想教训他，正在危机时刻，小六出现了。

“你们在干吗？”

出乎卓思凡的意料，小六并没有逃跑，而是冲过来推开人群挡在他前面。

“喂，小毛头，识相的就给我滚开！”为首的大胡子叫嚣道。

小六扫了他们一圈，目光停留在一个美人身上。原来是识人不清反被咬啊，啧，麻烦了。不过卓思凡是他的粮仓，他不能放着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