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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个得闲的假日,周原领着萧菡去看房子,杨佩也跟着一起去了。
房子光套内面积就有九十平米,却是一室两厅的格局。卧室极大,双人的床放三张都不是问题,可以随意隔断成不同的功能
区,就像专为这种特殊家庭准备的。
位置很不错,比萧菡家还要靠近市中心一些,而且小区里的绿化也很好,楼间距让人觉得很舒服。
“我十年前买的,是我的第一份财产。那时候我才二十四五岁,运气特别好,拼死拼活做成了一个大单子,也跟李延似的不知
道怎么花钱,就全部花在这里了。”在这房子里,周原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流逝的岁月,语气带着伤感
这样的礼物,萧菡觉得受之不安,连忙说:“这太珍贵了,它不但很值钱,还很有纪念意义,你不应该送给我。”
“说起来很巧,我买下来这套房子以后,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没有机会住。你刚来公司,我就想着要是能包养你就好了。你的收
入不错,长得漂亮,想嫁人太容易了。我觉得十倍八倍工资的价格也难让你动心,这样一算,我自己的年收入全都给你才行。
最后我想到自己还有这处婚前财产,心里才有了底气,敢去勾搭你。我觉得它就像是为今天准备的。”
萧菡失笑,“原来我亏了好几年的房屋所有权,自己都不知道。”
周原轻笑,“要是把住在你那里的时间算成房租,我倒是赚了。”
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生活模式,外人看着再怎么不合理,只要当事人都不觉得吃亏,就能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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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原出了房子,杨佩嘴上没说,心里却不是滋味,打定主意要全权负责这房子里的装修和家俱。整个过程体现了他的独裁式作
风,不许任何人抗议,把每个人提的意见都贬得狗屎都不如。
当然资金也是他出的,而且他拒绝了所有的配股计划,美其名曰就为了独裁计划能够顺利实施。
李延自然不好什么都不出,但他连买沙发的资格都没捞着一个,只好承包了家用电器。
站在不易过时以及节约的角度,萧菡认为白墙和原木色风格就可以了,十年也看不腻。杨佩却喜欢活泼跳跃的颜色,甚至把客
厅里的一面墙规划成桔红色。
“是浅桔红。我不会用高饱和颜色的,房子不够大,用了效果不好,显小。”见萧菡还要反对,杨佩击打出致胜球,“我们两
个,谁的眼光好?”
虽然萧菡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如些,不管在衣服还是装修方面,杨佩的审美都远远比她要强。
虽然是本地土著,可李延的父亲去得早,从小穷惯了。托父母的余荫,他在市里拥有一套二三十平米的老房子,后来拿着拆迁
款才当了萧菡的邻居。要不然他就白当了这个土著。
在过去几年里,李延混混噩噩地经历了这场呼啸而来的钱潮,看着自己的小家的价格涨到一个以前做梦也梦不到的数字,经常
觉得这个世界简直是疯了。直到目睹了杨佩采购家俱的作派,李延才发现,要想配得起这些装潢家俱,房子还非得要有这么贵
不可。
光买那床就能换一辆过得去的车了,想到这个就李延摇头。甚至于单人沙发都要三千我一张这种挥霍方式,就都不觉得算什么
事了。
杨佩笑着说:“赚的多就要多花嘛,你一个拥有独门小院的土财主,怎么消费观和穷rou丝一个样?”
“我本来就是穷rou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