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的不可思议的雪臀中间,他阳精浇灌的阴xue层层绽放,花唇因过度磨擦肿起,桃瓣和细缝都糊着透白浓稠的液体。
太阳xue狠抽,防线就着她柔媚的哭声又崩坏了
牙齿痒,想咬她,咬的她直求他不要。
下体硬,想cao她,cao到她流更多他的jingye。
「唔妳知道妳有多sao吗?」
热到烫人的眼神,烫的她毛细孔都在哆嗦,一声比一声性感的沉闷喘息让她整根腰椎痠软,猝不及防的粗口更是打开她所有的敏感开关。
香滑蜜露冲出浓精从被欺负到翻出来的小花瓣,顺着细细臀缝填满精巧菊褶,流到黑色床单又添新一笔。
「我没有明明是你强迫我」
扇睫低垂的不敢看自己掰腿露嫩xue吐jingye和yin水的sao样,遑论他腹肌抽动连带rou棒对她张狂点头的侵略感。
「水喷的到处都是还没有sao?」
把她说的直掉泪,在军中打滚十数年,从没想过他向来不置可否的的下流段子会从自己口中出现。
「不是那是因为你一直弄我」
她不承认身子媚浪,可美丽的勾魂眼与一闻成心瘾的信息幽香无不是摧毁圣人理智的杀招。
「现在没人碰妳,掰个腿被看就湿了?」
「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啊」
对这样反差的费昂和赤裸的视jianian零抵抗力度秒如年,直到硬如烙铁的性器又拍上她的花阜。
她又要被他的大棒子插了。
「呜可不可以轻些,xiaoxue都肿了」
上下都湿的糊涂的泪人儿一手半遮着哭的粉粉的脸蛋,一手抓着床单,腿间的小白蚌被他虐待成水蜜桃。
很可怜真的
他一个Alpha大男人不该跟一个Omega小女人如此过火
什么都变了味
深瞳中的火忽亮忽闇,多年来的律己与克制和骨子里的兽性与劣欲纠缠搏斗。
还是敌不过。
十指相扣于她的发顶,枕塌深陷,他吻掉眼角的珍珠泪,深邃人鱼线叠合秀致马甲线。
无助的承受筊白美人腿盘绕于耸动的精壮虎腰,玉笋脚板顺着岩型臀肌难捱勾滑。
媚软轻泣与沉沉低喘深夜方休。
他拦腰抱起她准备去盥洗。
「呜不要了不要了」
被疼的太惨,半昏睡的美人接触到雄壮的裸体反射性还是轻泣求饶。
吻她的额又揉抚她的金发,直到半晌后怀里人乖巧的窝好。
离开狼借紊乱的卧房来到浴室。
挂在臂弯的小腿肚依然因情潮馀韵微微晃摆,贝壳脚趾一颤一颤,大大小小的吻咬印遍布雪肤。
男人也如是肌rou纠结和隽刻战场荣耀伤疤的雄体,突兀交错暧昧的清浅爪痕。
相同的镜面,无所遁形,映照的是她还有一样却也不一样的帝国首席执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