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钧楠将她腿掰分更宽,听得这话摇头:“你是没见着许二爷的,我与他溺尿时瞟扫过,如儿臂粗长,王老板与之相较还欠半数。”
王老板抬眼朝许彦卿望去,见他坐于椅间阖目养神,有些不敢造次,抑下yuhuo哑声道:“我不懂南方规矩,倒底是来客,许二爷先请。”
语毕便要退后,被陈钧楠笑阻道:“二爷不太爱玩这些把戏,他未婚妻在京城念女中,倾城大美人儿,是以对旁的女子兴致不高,勿要搭理他,你我只管放开尽兴玩乐。”
王老板早已yin兴狂sao,听得这话再不压抑,又有陈钧楠助力,娇喜那牝户大敞敞开着,红珠半露,粉口张合,正如蜗牛吐涎,他握住硬壮棒身对准口处,噗嗤一声狠插了进去。
“唉呀!”娇喜眼神乱恍,两腿乱蹬,哀哀惊叫起来:“实在受不住,爷容我喘口气再动罢!”
那王老板只觉xue内紧张,箍得自己动弹不行,又见她脸儿苍白,气若游丝,承娇弱不胜依之态,倒起了几许怜惜之意,索性俯身把她樱桃小嘴吃住,搅缠她的丁香嫩舌,哺了许多热腾腾口水喂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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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轮番阵 (高H)
陈钧楠冷笑道:“她是个唱班出身,惯会拿腔作调演戏给爷们看,你勿要中她的圈套,反背后遭她耻笑了去。”
王老板闻言再把娇喜面上瞧,虽云鬓凌乱,凤眼乜斜,但腮已起春红,朱唇被他噙咬地湿肿,喘着气哼哼,遂把手往她股间一抹,满掌的湿滑,竟是黏津涔涔滚流。他被戏耍却也不气,倒觉这南方小女儿痴憨撒娇心思,是分外的有趣,心里有些爱,嘴里却狠气:“还没哪个雌物敢戏耍你爷爷我,今非把你saoxue干烂不可。”不再多话,开始狂抽猛送,横冲直撞,很是粗暴地捣弄起来。
娇喜自被陈钧楠点破,暗叫苦,以为要受这关东客的苦楚,哪想见他不恼反受用,心思一转便拿出平生绝学来伺候,双足缠绕他的熊腰,吸口气将花心或缩或放,似蚕吸吮又似水鸭咂食,吧嗒吧嗒声儿响彻不绝,那王老板便觉遇了对手,俯首吞咬她颤晃不停的乳尖,腰下耸动如猛虎下山,娇喜寻常演戏练功,那腰肢软柔韧性又非寻常女子能及,她被啄乳顶xue,情兴狂燃,将柳腰曲抬离席,直往王老板胯间凑迎,起起落落,白生生平坦腹面,被鼓起杵状之物,便嘤嘤如唱戏般声:“爷把娇喜要弄死了!”
王老板见她浪劲十足,浑身sao骨仰伏曲展,心里的快活委实难形容,眼底皆是赤红,直立上身,拎起她的足踝搁至两肩,耸动臀股朝着xue内狠命打桩,忽听噗嗤噗嗤水声不绝,便听得娇喜吟吟哦哦直呼尿了,他背胛大汗淋漓,骤觉龟尖酥麻,忍不得低吼出声,滚滚浓精喷薄而出,一如黄河倒流,淹没巫山般畅意舒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