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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走了？”范老头凶巴巴地问。

    白露瘫软地趴在桌子上，一边打哈欠一边回复：“我昨天就不觉得他们是坏人, 如果真的是坏人，小夏也不会说有客人会来。”

    “你评判坏人的标准是什么？”

    白露眨巴着眼睛：“他们那么好看, 肯定不坏啦。”

    陆梦婷在一边赞同地点头。

    其他一群或老或年轻的爷们们都露出不可理喻的表情, 这看脸的世界啊！

    “小夏还没有醒，既然他们走了我们也别再去插手。”

    .

    周围太过于空荡，宋佳这边信号不错，可惜葛淮那边信号差到了极致，暂时联系不上。

    于是宋佳自暴自弃, 打算带着言浩先藏在附近, 毕竟这儿一只丧尸都没有，看起来安全极了。

    言浩涨得脑壳疼, 和小金私下在大脑里交流了一会, 猜测是因为魔都丧尸太多，这些声音或许会对他造成干扰。

    他趁机追问。

    ‘可是我不能和他们交流。’

    金属系丧尸歪着脑袋, 凶煞的面孔以及看着就像是有故事的独眼, 怎么都萌不起来, 言浩诡异地想。

    ‘当然没办法和他们说话了，他们只是失败品而已。’

    青年微微张大瞳孔，消化这句话里的信息，失败品？什么是失败品，是指那些未曾开智，只懂得食人的低阶丧尸吗，那他们这些拥有智慧，会思考的丧尸属于成功品吗？

    被当做实验品一样的称呼让他心里有点不舒服，这是很正常的反应。

    他的理智阻止他继续深问下去，可是触碰到了禁果的夏娃抵挡不住诱惑，他现在已经站在了真相的边缘，放弃这问清楚的机会，对他来说太难了。

    言浩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沉重得有点儿吓人，宋佳看过来，把要说的话咽下去，看了他两眼，默默走出去，没打扰他。

    这方便了他，他对着丧尸黄白交杂在一起的混浊瞳孔，半响后问出——

    ‘我对你们而言，是什么样的存在？’

    与宋佳和言浩那边的情景截然不同，葛淮已经和他们冲散离得很远，以至于被言浩吓跑的丧尸有一部分是像这边涌来的，而在巨大范围内，葛淮是唯一一个人类，这犹如掉进陷阱里的一块美味蛋糕，谁看到都想啃两口，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蛋糕周围有刺。

    他向后瞥了一眼，本意是想看看那两只丧尸的反应，结果看到两只丧尸混浊的双目同样落在疯狂逃散的丧尸身上，他眉头微挑，盖章确定这两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能引起这么大变化的人，他只能想到言浩。

    该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想到这里面色沉下去，周围的空间绞力愈加强盛，他凝神看了一会，和丧尸逆向前行，他有预感，言浩在那边。

    黑丧尸和女丧尸麻木地看着前仆后继来葛淮身边送死的丧尸，后者对葛淮周身的空间绞力生出一丝兴趣，只不过忌惮葛淮的实力，不敢过去碰。

    前者有感而发，对她说。

    ‘他的实力也比你强。’

    女丧尸：……

    别说了，她懂了，她不是男的，还没葛淮厉害，王不选她真是英明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