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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一句：“真神奇。”

    “确实神奇。”顾然点头，“所以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敢确定这个事实。”

    “重生是个巨大的金手指，再加上他签了国内最大都娱乐公司和顶级的经纪人，所以他红的很快。”顾然熟门熟路从冰箱里拿出两瓶矿泉水，“我不想让你背负这种骂名的，但他红的太快了，心思又太跳脱，我已经快无法掌控他了。”

    “或许我以后很厉害，但现在，我其实什么都不是。”顾然温和的笑意中带着点自嘲，“我无法掌控他，那就只能毁了他，让他彻底没有翻身的余地，然后老老实实的呆着。”

    “不然的话，说不定哪天他就出现在某个人的床上。”他把其中一瓶递给应宴：“或者几个人的床上。”

    “他这里没有橙汁，你先将就下。”

    应宴接过水道了声谢，语气肯定的说道：“干得漂亮。”

    “谢谢夸奖。”顾然伸出一只手，眼里全是笑意，“那击个掌？”

    顾然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剪的整整齐齐的，指腹上面带着些许薄茧，看上去干净又温暖。

    应宴看着他伸到他面前的手，心里嘀咕了句真幼稚。

    这样想着，他却毫不犹豫伸出手在上面轻轻一拍。

    “你还有什么后招？”他问道。

    那个人没有被冷藏，而是在风尖浪口上去参加什么节目，足以看出一个版权门不能让他彻底退出娱乐圈。

    应宴想了想又问：“他们的计划是什么？”

    顾然喝了口水，把瓶盖拧上放在一边，窝在沙发里，视线扫了下应宴清正端雅的坐姿，笑道：“他们的计划啊。”

    “他们暗暗给了一个叫杜有的人吹了风，他是第一季的第四名，你今天应该见过他了吧？板寸头个子高高肌rou发达的那个。”

    见应宴点点头，顾然又继续说道：“杜有会在今天节目录制的时候为难你，这样他就可以蹭你现在的热度了。”

    “而节目播出后徐哥再带一波节奏，让全网黑你黑到极致，随后你会自杀。”

    “你自杀后，他再让别人发声，说是有人在刻意黑你，吃瓜群众冷静下来后就会觉得你还是挺可怜的———至少他们不会像以前那么反感你。”

    “正好那时候你会参加一个真人秀直播节目，你会在里面露出自己的新人设。”

    已经过了一两个月，顾然也没有了一开始得到消息时的愤怒，甚至因为应宴回来了，他有了说笑的心思。

    他轻轻挑眉，带着点温和的戏谑：“极品诱受。”

    应宴：…………

    这什么鬼人设？

    看出他的无语，顾然闷笑：“你也知道，这年头腐字当道，你本身条件也不错，用这个人设的话肯定能得到很多女粉的拥护。”

    “而你和女粉丝暧昧的谣言也会不攻自破。”

    “那时候他会再在直播中说出自己失忆了，说自己会永远退出音乐圈。”

    “这样一cao作，再带些节奏，他就算不能彻底洗白，也能在娱乐圈有一席之地，算是成功转型了。”

    “再给他炒炒绯闻，接几部同性题材的电影，就像徐哥说的，当个流量明星还是不成问题的。”

    确实不成问题。

    应宴想起顾然刚刚说的他在监控那个人：“你有他们谈论计划的视频？”

    “是的，我有他们商量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