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男,搁在哪个女人身上都是要吃亏的。
“父亲未归,哥哥未醒,无论如何我的日子都不会好过,既如此我为何要退让?且我把大家的脸皮撕破,众目睽睽,或许还能让她们有所忌惮。”
高门府邸后院阴私事不少,但因着家族荣耀极少示众。若她不理会那些虚的,将阴谋置于阳光之下,哪怕证据不足,只要不是空xue来风,就会有“好事”或“博识”之人根据所见的皮毛推测所谓的真相,以证明自己眼光独到智慧过人。
况且,三月之期将至,她在赌,赌萧惠仪和老夫人因为心存忌惮,短期内不敢轻举妄动,至于过了这个时期……白雅看向白谦,不得不承认,她需要他,也唯有他能护住自己。
“二小姐,老夫人有请……”门外,玉寇传话。
白雅眉宇轻皱,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对卫国公府感到厌烦,若非白谦,真心想逃离,哪管她们作天作地。
才迈过门槛,混杂着松香的药味传来,白雅看到跪在一旁的白湄,一脸惊讶。
她怎么会在这?
白湄婚约在身,又有薛凌浩护着,老夫人不该如此才对。
难道她想岔了?她以为此事不会牵涉到将成婚的白湄。
白湄听闻脚步声,见老夫人正闭目养神,飞快朝白雅眨眼,无声说道:“同病相怜。”
白雅挑眉,看白湄的神色不像受她牵连。
老夫人睁眼的一瞬,白雅收回目光,不等老夫人开口,径自跪在地上。
自从来到古代,膝盖尤为廉价。
“你可知错?”老夫人的眼中蓄着滔天怒火,本就刻薄的脸越发凌厉。
白雅老实跪着,嘴里却道:“不知。”
老夫人把手上的檀木珠子猛然扣在桌上,道:“现传得有声有色的谣言你敢说不是你散播出去的?”刚刚她已审过白湄,从她的神态与反应便知此事不是她所为,既如此便只有白雅。
“我从未散播谣言。”
“还敢狡辩?”老夫人指着白雅道:“你与白湄绿云湖边遇流氓,此事你知她知,还有你们的丫鬟和护卫知,既不是你长姐,你说这背后之人除了你,还有谁?”奴才的言行代表着主子,能策划此事并让此事迅速蔓延的一看就不像目光短浅之人,老夫人自认了解白湄,是个安分守己的。唯独白雅,她总觉得对方居心不良。
白雅没有反驳,道:“祖母认为三妹派人加害我与长姐是谣言,还是以为母亲赶走我唯一的护卫并非心存私心?”
老夫人一噎,纵然她知道这是事实,但卫国公府不允许这样的事实存在,更别提传得众人皆知。
“白婳欲加害你与白湄之事你可有证据?此事尙未明了你便草率传之,半点不顾亲情。再者,若真是她所为,你大可私下找我主持公道,千不该万不该把此事弄得人尽皆知,让众人以为卫国公府家宅不宁!”
白雅默而不语,若白婳顾念亲情,便不会如此行事,若顾忌卫国公府颜面直接找老夫人主持公道,此事将消无声息地被了化。
“孙儿鲁莽。”她“鲁莽”却并非知错,话既已传开,动动嘴皮的善良谁不会?
老夫人没料到白雅如此“好说话”,然而木已成舟,当务之急是设法阻止薛凌浩查明真相。但要她咽下这口气,又如同吃了一个苍蝇,恶心得很。若处罚她,老夫人看着一脸温顺的人,总觉得白雅不会如此听话,郭尉才被逐出卫国公府,下人又回早已跟丢,万一